以下是ChatGPT根据谷歌自动翻译为英文后的中文译文,供有兴趣的人参考。这里有该文的原文链接 ChatGPT 一年多来,冠状病毒一直引发全球危机。在一项研究中,纳米科学家罗兰·维森丹格教授阐明了病毒的起源。他得出的结论是,无论是证据的数量还是质量都表明,武汉市病毒研究所的实验室事故是当前大流行的原因。 该研究进行于2020年1月至2020年12月期间。它基于跨学科的科学方法以及广泛使用各种信息来源进行的广泛研究。这包括科学文献、印刷和在线媒体上的文章,以及与国际同行的个人交流。它没有提供高度科学证据,但提供了许多严肃的证据: 与以往的冠状病毒相关流行病(如SARS和MERS)不同,直到今天,即在当前大流行爆发一年多之后,仍未能确定中间宿主动物,这些动物可能会将SARS-CoV-2病原体从蝙蝠传播给人类。因此,作为大流行的可能解释的动物传播理论没有坚实的科学基础。 SARS-CoV-2病毒能够与人类细胞受体结合得非常好,并渗透进人类细胞。这是通过特殊的细胞受体结合结构域和冠状病毒蛋白质的特殊(蛋白酶)裂解子而实现的。迄今为止,在冠状病毒中还没有发现这两种属性,这表明SARS-CoV-2病原体具有非自然的起源。 蝙蝠并未在武汉市中心的疑似鱼市上出现。然而,在武汉市病毒研究所,有着世界上最大的一批蝙蝠病原体,这些病原体来自中国南部省份的偏远洞穴。几乎不可能是蝙蝠从将近2000公里远的地方自然而然地来到武汉,以触发该病毒研究所附近的全球大流行。 武汉市病毒研究所的一个研究小组多年来一直在冠状病毒上进行基因操纵,目的是使其对人类更具传染性、危险性和致命性。这在科学文献中得到了许多次发表的证实。 在冠状病毒大流行爆发之前,武汉市病毒研究所存在着相当严重的安全缺陷,这已经得到了记录。 有大量直接的迹象表明SARS-CoV-2病原体具有实验室起源。据称,武汉市病毒研究所的一位年轻科学家是第一个感染的人。还有大量迹象表明,SARS-CoV-2病原体早在2019年10月就从武汉市的病毒研究所以及其他地方传播开来。此外,还有迹象表明中国当局在2019年10月上半年对病毒研究所进行了相应的检查。 “当前的冠状病毒大流行不仅主导着当前的头条新闻,而且将在未来多年内让我们忙于应对 - 这不仅仅是因为社会和经济影响。数月来,理所当然地处理和应对冠状病毒危机一直是政治和媒体关注的焦点。然而,对当前大流行起源问题进行基于科学的批判性研究已经变得非常重要,因为只有基于这种知识,才能采取足够的预防措施,以尽可能地减少未来类似大流行的可能性,”罗兰·维森丹格教授说道。 该研究于2021年1月完成,并首先在科学界分发和讨论。现在,该出版物旨在激发广泛的讨论,特别是关于所谓的“增加功能”研究的伦理方面,这使得病原体对人类更具传染性、危险性和致命性。“这不再只是一小群科学家的事情,而必须紧急成为公众讨论的主题,”该研究的作者说。 该研究发表于: http://doi.org/10.13140/RG.2.2.31754.80323 该论文作者为了便于世界各国的人进一步了解和研究,将论文作为免费公开下载的文件,本博转登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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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美国之音访问戴雅门中的一部分,我去掉了声音然后做了加速处理,这样方便大家阅读字幕。 这一段是戴雅门对于中国民运人士支持川普的现象的解读,他说他有些朋友就是中国民运人士而且就支持川普,对此,他给出了自己的解读,看下面的字幕: 很多留学生报告自己的行为遭到中共监控,这究竟是怎么开始的?在此分享一些经验,但出于安全原因,就不举具体的例子了,不过,这也适合非留学生的其他个人: 实际上留学生分两大类,一大类是公派(当然其中也包括公派自费类型),这类人在留学前均被政府告诫不可这样或必须那样;另一类是自费。以前,我会有印象认为自费的都是达不到公派水平的人,后来才知道,更多的是自费录取不得的人才会走公派路径,因为公派留学对专业水平,尤其是外文水平,要求不高。然而,无论你是公派还是自费,中国政权总是尽一切能力去控制所有留学生。 那么,如何摆脱这种非法的外国政府控制?在此分享一下: 所有新生对于新生活非常期待,而其中总是有一种自然的心态,即,与同样背景的(中国同学)建立联系。于是,若你看到注册地附近的中国学生迎新活动,那里有热诚接待你的人,有免费的餐点和其他美食,你认为去认识一下其他的同学是挺好的一件事。甚至你在校园必经之路上遇到中国留学生会的宣传报名站,有人主动地与你打招呼…… 这就是你可能被你原来的政权非法控制的第一步!一般公费留学生可能会被要求加入,他们可能会受到政府的警告必须支持留学生组织之类的。但我的忠告就是:千万不要加入,即使你是公费留学生!原因是:所有的只要不是明确声称独立于中国政权的并不声明反对中国政府的组织,无论是不是大学里还是社会上的各种协会,99%以上你可以推定他们是遭受中国政权控制的,因此,若你希望未来的生活保持独立和自由,则必须远离,绝不可轻易将自己的名字和学生信息分享给他们。 你或许有四年的时间或者更长的时间在大学生活,但是如果你一开始就将自己的信息透露给不认识的中国人或中国团体,那么,你未来的多年生活都会遭到骚扰都会失去自由,这包括自由言论自由思想等等。 为了做到这一点,你需要融入包容所有学生的团体而不是“中国学生学者协会”以及之类名称的团体! 若你加入某个公开声称独立或反专制政权的组织,但是又遭到了政治性的伤害,你应当怎么办?
我的建议是:你找到律师,要求启动对该组织进行调查,若并非真正独立的非政府组织(NGO),则应当要求该组织注册为“外国政府代理人”身份。 剛聽了一段訪談,是CBC的“思想”訪談節目,這次節目的訪談嘉賓是俄國前國際象棋冠軍,題為:冬天來了,這也是受訪者在2014年普京入侵克里米亞後於2015年發表的同名著作。 嘉賓Garry Kasparov (加里·卡斯帕洛夫),早年是國際象棋界的常勝世界冠軍,後來成為政治活動家,是普京的批評者,2005年起與拉瓦爾尼密切合作,曾參與總統大選的競選,但約十年前因人身安全問題而選擇逃離,此後一直居住在美國。 對於拉瓦爾尼的回國,他認為這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其思想來自於很多人抱持的一個看法,認為俄國的反對派領袖必須回到俄國去。他以自己的生命,最昂貴的代價,告訴了世人,這樣的想法是不可行的。他認為普京很可能是下令殺拉瓦爾尼的人,其目的很可能是要告訴各專制政權,你想做什麼直接做,沒事,同時,他也很可能希望告訴西方,尤其是拜登,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什麼也不會做! 然而,對於普京,他講了更多。首先,他認為普京2014年軍事佔領克里米亞而西方沒有干涉,這讓普京看到了西方的軟弱,因此,他在《冬天來了》的書中講到,這僅僅是開始!
他說,當獨裁者談論過去的所作所為時,他們的話總是充滿了謊言,但是當獨裁者談論未來的計畫時,句句都是真實意圖的體現。他舉希特勒的例子,說,希特勒發表“我的奮鬥”的時候,是1925年,那時他是一個不知名的人,但他後來的所作所為恰印證了他當時的思想。 西方人現在認為,2007年是普京表現出要佔領烏克蘭的意圖,當時普京與西方政要開會,表態說俄國反對北約的擴張,而北約,或者說整個西方,當時根本沒當一回事。為什麼?他認為,雖然西方在經濟上和軍事上都比俄國強大很多,但是,西方的意志已經消磨了,他們不願意打仗,不願意在戰爭中消耗自己的資源,金錢、經濟和人力,相反,他一直希望尋找機會將曾經的蘇聯帝國領土完全恢復,這就意味著戰爭。當他計畫入侵烏克蘭人時,有人提醒說,你可能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他說,不,第三次世界大戰已經打過了。現在是第四次世界大戰。他自認為雖然弱於西方,但俄國人在強大的宣傳攻勢下,都有著恢復蘇聯帝國的期待,因此,願意打仗。而且,俄國在這方面做得很成功,許多俄國人都認為這場戰爭是正義的,是與西方進行戰爭,若輸掉,則俄國將面臨解體的危險。 受訪嘉賓說,普京的野心早就有了,並不是到2007年才有的。早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他就說,一旦成為克格勃,一輩子都是克格勃,不存在“前克格勃特工”的說法。而且,他還認為,1991年的蘇聯解體是二十世紀的地緣政治上最大的災難。 與此同時,在戰爭的另一方,西方國家,第一年還有一些武器、金錢和其他方面的資源支持烏克蘭,而第二年就開始逐漸冷下去了,現在烏克蘭在消耗戰中一直打敗仗,而全世界都已經聚焦到中東地區了。從輿論上,西方的一些極右派打著保守主義的旗幟,反對支援烏克蘭,而他們也做得非常成功。 因此,他說,雖然互聯網給了人們信息傳播的便利,但即使在西方國家,誤導性信息也總是打敗支持民主與自由的信息(極右派稱之為“建制派”,而不是政府)。更何況,互聯網技術被暴政政權,如中國、俄羅斯等,利用來攻擊西方。這使得民主陣營處於困境之中。 普京佔領克里米亞以及公然迫害俄羅斯支持民主的反對派,但是西方(奧巴馬和默克爾)沒有採取任何干預行動,這讓普京知道了西方的懦弱,因此,他每贏一小步,看看西方沒有反應,他就會再邁進更大一步,直到局勢難以扭轉。實際上,早在2013年,普京就已經嘗試過了這樣的策略:他直接授意敘利亞阿薩德政權使用化學武器,而西方沒有採取任何軍事干預行動。這成為普京入侵克里米亞的根本原因。 過去的兩年,西方的援助雖然不足其GDP的1%,烏克蘭頂住了,但最終結果如何,仍難以判斷,因為這樣的援助,若川普再次當選,則也會急劇減少,導致烏克蘭徹底失敗,而這必將是整個西方的失敗,二次大戰結束以來所建立的世界秩序將會徹底改變,接下來,中國和台灣,北韓和南韓,以及中東、南美和非洲國家都會開啟以武力奪取土地的戰爭! ⋯⋯ 以上的整個採訪持續近一小時,我只能列舉一些我印象深刻的內容。 做社会运动的核心是追求变化而不是抗议。很多读者可能认为这二者之间没有很大的差别,其实,差别非常大。
那些追求通过抗议而解决自身问题的抗议者,他们并没有追求对公共社会的运转机制作出改变,其逻辑是:只要我需要解决的问题解决了就可以了。 对于追求变化的人而言,抗议只是众多的行动选项中的一个,它不是必然的,有时候,为了追求变化,当事人不需要进行抗议。例如,清朝历史上自1841年起,西洋文化的引进从教会、学校、医院开始。这些机构并不会去抗议或者表达反对,他们所做的就是建立自己的组织并提供自己组织的服务给所有人。在随后的数十年的时间里,清朝传统的信仰(儒释道)遭到冲击,许多人加入了基督教或天主教,清朝的私塾遭到淘汰,而郎中也逐渐消失。这就是通过非抗议手段实施的社会运动。而这些运动的成功在于它所提供的是与传统完全不同的东西,但是,它不去批判传统。 现在有很多人倡导回到传统,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你的想法会得到多少人的支持?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它关系到你的运动受众的问题,而受众若不够,则运动要么不会发生,要么会归于失败。 刚看到星岛日报的一则消息谈到中国著名学者的观点,题为:中國學者秦暉紐約市大演講 談中西思想交流中的「問題誤置」(xingtaousa.com/4798445)。作为读者,我必须作以下评论,不是因为这些学者有多少名望,而是因为他所谈及的观点关系到我所深度关心的领域。 报道指出,中国学者秦晖说,“西方人喜歡把自己面對的問題套在中國身上去討論,卻對中國存在的真正問題視而不見”。对此观点我表示不能同意,现提出以下几点论证: 1. 以理论反对理论 社会科学的理论也是科学理论,其理论发展遵循共同的科学原则,即,虽然理论虽经盲审合格和大众的认可,但这不表示出版的理论即是正确。不过,如果要批评这些理论,应当采取同样的路径,即针对某一具体理论所提出的具体内容来阐述自己的理论反对。同样作为学者,你的反对不能笼统地针对所有理论进行,而且作出不具名的反对且缺乏反对理论的阐述,如果有这样的反对,这种反对只能被称作“个人意见”,而不是学术表达,哪怕你是“学者”,你的反对也只是“意见”而已。下面举一个例子: 上世纪七十年代约翰·罗尔斯出于发展自由主义的目标而以康德的理论为出发点撰写和出版了《正义论》(英语:A Theory of Justice)。书虽然得到众多读者的欢迎,而且其理论对美国的司法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但是,很多学者对该理论不服,认为其理论论述不能成立,因为它的结论是通过否定前人理论而使读者不得不认为罗尔斯自己的理论是剩下的理论中唯一可以相信的。这不是理论成立的必要条件,因为对他人理论的否定并不等于自己所提出来的理论就必然正确。 后来的哲学家的确对他的理论提出了反对。其中一个反对者就是罗伯特·诺齐克(Robert Nozick),他的反对是以另一本新书的出版实现的。这本书名为《无政府、政府与乌托邦》后来成为自由意志主义的重要著作,其主要主张是政府的最小化,以此反对“大政府”模式。如果说罗尔斯的理论影响了美国的司法,诺齐克的理论影响则可以说扩大到了整个西方的政府运作模式,它从英国开始,得到美国和西欧许多国家的跟进。这就是中国异议圈里经常提及和崇拜的撒切尔夫人-里根时代的新政府运作模式,英文名叫 New Public Management (NPM)。它追求“小政府”模式,其主要做法就是令政府的许多功能“外包”以减少公共支出(即,政府开支),同时倡导政府将民众看作是“客户”,就像商业中的企业一样,其目标是追求减少开支,以减少社会负担,同时以“公仆”形式提供“公共服务”给社会(类似于物超所值的概念)。然而,很多将政府功能私有化(外包)的做法导致很多问题,我们所熟知的就是出现了系统性的腐败,如私人监狱的出现使得警察故意对私人找茬,将他们送进私人代管的监狱、惩戒学校等。 1990年代中后期,反对声不断从学术界出来,其中一个有影响力的理论家是来自哈佛大学教授马克·摩尔(Mark H. Moore),他撰写新书《公共价值管理》,反对将公共事业私有化的做法(本网介绍的《创造公共价值》即是基于这一理论的公共管理硕士(MPA)课程之一)。他认为公共服务并不能以服务对象为客户,也不能以外包方式追求减少公共开支,因为它损害了政府作为公共服务部门的价值信仰,最终导致更多的社会问题。 2. 理论的适用性 就像自由主义的诞生一样,其创始人约翰·洛克在撰写该书的时候,是以当时的英国为背景,针对当时英国的状况而写的。由于该理论被更广泛的世界所接受,因此,该理论,虽然本意是针对当时的英国,但它得到了几乎全世界人的认可,这才逐渐在三百年的时间里,从一个国家传到另一个国家,成为今天的普世性的宪政民主理论的基石。 因此,一个理论的产生并不是为了适合某个政治文化落后的国家,而是政治文化落后的国家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国家,然后创造条件去实现更文明、更安全的现代文明社会的过程。拿自由主义来说,没有人去强迫你学习,同时,它意味着没有人会关注你所在的社会如何可以实现社会的和政治的变革,以走向自由社会的状态。 因此,指望自己的国家状况可以由政治文明国家的理论家进行有针对性的论述和推进文明的指导是违背现实的。所有的理论家都是针对自己所处的社会,我们基本上看不到西方的理论家专门去研究中国,当然,我们更少看到中国的学者专门研究西方。 但是,社会科学理论和自然科学理论一样,其本身并不分国界。其可用与否取决于各个不同的国家和社会,例如,牛顿定律可以很早在西方国家(英国)得到应用,但这不表示它可以同时在其他国家使用。没有人会责怪西方的发明家没有将科学的应用送到中国(或者任何一个其他国家)。 3. 理论的普遍性 社会科学的理论和自然科学一样,它具有普遍性,它本身不因国家和地区的不同而有变化。如,万有引力并不止存在于西方国家是真实存在的,而同时在中国却不存在。问题只是,中国的社会在没有引进自然科学之前没有因为万有引力的存在而进行自身的技术改造,以推进自然科学的进一步发展。 同样地,社会科学的理论如果没有引进中国,那么,中国的学者有责任去主动地学习这些理论,然后努力去推动其在中国的落地,这样就不会感慨西方科学家不理解中国了,因为,这不是科学家的责任,更不是科学家的目标。 当然,正如前文所述,西方的社会科学理论也会在不同时代被不同的社会科学家否定,它的相对性比自然科学可能大得多,但是,所有的否定都必须以理论为基础。如果没有理论的阐述却只有抒发个人意见,那么,我们可以断言,这样的学术并不是在做真正的科学研究。 4. 总结
虽然我对秦晖学者的某些观点持有保留意见,但这并不减少我对他学术成就的尊重。社会科学的发展需要不断的理论创新和批评,这是推动我们社会进步的关键。通过具体例子和理论的深入讨论,我希望能促进更广泛、更深入的学术交流。 龍年到來了,歷史上的龍年對於統治者而言常常是不平凡的,龍的象徵意義,copilot給了它的答案: 在中国文化中,龙被视为至高无上的存在,代表着皇权、帝王的权力和威严。古代中国的皇帝常自称为“龙的传人”。 所以,在此要提醒各位:龍的傳人不是指普通人,以前有一首歌好像講龍的傳人,其實,它是對皇權的歌頌。 當輸入歷史上龍年國運,Bing搜索馬上給了答案: 龙年在中国文化中常被视为不平凡的年份,人们相信在这一年,必定会发生一些惊人的事件。然而,一个事件的发生既有其内在的必然性,也有其外在的偶然性。让我们回顾一些历史上在龙年发生的重大事件:
讓我們共同期待與中國龍年的龍的傳人“互動”1、「非法移民」 非法移民的原因雖然絕大多數是出於經濟原因的,但也有出於本國缺失保護(即政治原因)或者二者兼有。之前在歐洲,因為敘利亞發生內戰而出現過「難民危機」,數以百萬計的人通過水路非法進入歐洲國家,實際上他們也都是九死一生抵達的。多數人,和今天走線的中國人一樣。 正如之前的帖子所說,敘利亞人離開自己國家的原因實際上類似於中國天安門大屠殺之後的逃脫劫難,許多人被敘利亞政府認定為要推翻政權的罪犯,其中不少是當時年輕的抗議者。但與黃雀行動不同的是,他們及類似的其他人都是自己逃跑的,不是有組織在他們背後以向各國政府證明其身份,其實,當人數如此之多時,要這樣做也不可能。 目前美國所面臨的“難民危機”與當年敘利亞人逃到歐洲還有點不同:敘利亞人與歐洲並不直接接壤,因此,他們不能走陸路,但是,中南美洲的人不同,他們向北走就是美國。所以,今天美國的難民危機與非洲自九十年代以來所面臨的難民危機比較像,這其中最嚴重的一次是1994年出現的盧旺達種族滅絕案,導致數百萬人連夜逃離自己的國家,去到鄰國。這些逃離的數百萬人不可能都辦過護照,所以變成了非法移民。 根據國際人權法,“人人都有權離開自己的國家或者回到自己的國家”這一條就是針對發生戰亂或武裝衝突的國家的,因為平民除了逃離而進入鄰國,沒有其他的求生方法,因此,大量的人都是“非法”進入鄰國。不過,它們都沒有變成新聞,因為這些國家的消息很少能傳到千里之外,就像非洲爆發的埃博拉病毒雖然特別厲害但因為極少人離開非洲大陸,因此,傳播力有限,不像中國發生的SARS病毒或者後面升級版的武漢肺炎病毒,可以迅速傳播,威脅全人類。 所以,在非洲並不算嚴重社會問題的事情,換成美國就成為了危機。有人說,中南美洲沒有當年非洲的情況嚴重,實際上,我們也應當承認,我們並不了解中南美洲或非洲的時事。 今天,數以萬計的人逃離中國,從中南美洲偷渡到美國,不過從整體上說,這一條路線上的主要人群還是中南美洲國家的人,尤其是海地、委內瑞拉等國。對於他們來說,美國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鄰國,因為墨西哥不能提供生存條件。 無論歐盟或美國如何排外或排斥非法移民,把非法移民當作犯人一樣抓捕並送進監獄並不是多數國家的操作,無論是美國還是非洲,多數人還是明白,這些人所帶來的可能是“危機”,但是還不至於抓捕和像犯人那樣關押在衛生狀況極差、伙食完全沒有營養和生存安全沒有保障的看守所。 2、在不承認難民法的國家,難民等於是非法移民 在不承認聯合國難民法的國家,符合法律定義的難民全都被認定為非法移民,因為,他們多數為非法入境或非法居留。這些國家大多數都在東南亞,而這次爆出來的消息是在泰國。泰國不僅不承認難民法,而且還會迫害難民,這一點和東南亞的其他國家,如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等,非常不同。而遭受迫害的也主要來自東南亞國家和中國(朝鮮人相對比較安全,他們可以去韓國)。相信這是不少人選擇在台灣跳機的原因。 然而,許多人可能不知道的是,能成功跳機轉入第三國的人多數是有一些有名聲的人權組織或難民保護組織出面,無論是經濟上還是未來生活上,這些組織會承諾提供擔保、資助或生活上的照顧等。這導致沒有這方面資源的人,雖然想效仿,卻難以如願。 更多的人必須遙遙無期地等待,等待身分確認,等待轉入第三國,而這樣的等待不僅是十年二十年的時間,而且經過多年等待之後,即使進入第三國也不能保證有好的工作和事業發展機會,無論你多麼優秀。因此,申請難民保護真的只能是最後的和唯一的選擇,如果還有選擇的話。 3、若不幸成為難民非法移民,必須靠自我保護!
請不要認為你自由了,或者以為別人可以得到一些機構的幫助,你也可以,事實上,絕大多數人不會得到任何人或機構的幫助,而且你隨時可能被抓捕,而成為身陷無限期羈押狀態。怎樣自我保護,各人的方法策略都不同,但有一點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不要實名上網!實際上,雖然上網或許不用翻牆,但只要實名,而且公開高調,最終會被遭到計畫中的抓捕,即使不被遣返(一般情況下,即使不承認難民法的國家,也不至於明確地違背個人意志而遣返),日子也過得如同地獄。 所以,各位珍惜自己,只有自己是最能保護自己的人。 一直在倡導大家去學習科學(這裡指社會科學),中國因為在政治上實施專制制度而否認民主制度,因此,對於民主國家的社會科學非常忌諱,但是,大家都應該明白自然科學的情況。大家也知道自然科學無國界,無論在哪個國家,使用什麼科技產品,它在中國和西方國家或者在經濟發展相對落後的國家,都是一樣的。 同樣的道理也適合社會科學。因為社會科學完全沒有引進到中國,而中國人在洗腦教育下,都相信“理論結合實際”的邏輯錯誤的論斷,因此,總是會將“xx在中國不適用“搬出來作為拒絕的理由。在此特別要講一下科學,尤其是社會科學,的情況: 當我們說到“引進科學”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明白,科學沒有國界,這意味著科學適用於任何國家和民族,就像牛頓定律,它不會因為引進到了一個國家,而這個國家還沒有發展,所以,這個定律就失效了。真正談引進的意思是,引進科學的國家,必須要自己去開發這些科學理論,然後自己主動地將這些理論用在自己的實際生活中。例如,計算機理論學習了,但是,如果你不使用,你就不會有手機應用,而在十幾年前,它也是全世界的普遍狀況。因此,引進科學意味著先自己去學習,然後,將這些應用到自己的生活實踐中去。用“理論結合實際”的錯誤觀念,倒果為因地認為,理論沒有用,因為根本“不符合國情”,這句話的背後恰說明了說話的人受到了中國的各種錯誤的和沒有邏輯的論斷的影響。
我們需要做的是,努力去學習,然後去應用學習到的知識於自己的生活追求中。那種認為理論必須找上門來適應你的情況,恰好就是導致自由主義無法進入中國的重要原因。中國的不自由,雖然一方面是統治者非法竊取人民的權力,但另一方面,也是作為中國的個人,大家總是非常自我中心地等待著“被推銷者伺候著”,這樣,你還可能得到自由嗎?恐怕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 科學,包括社會科學,不是商品,不會有人像推銷賣不動的商品那樣求著你掏錢買,科學是無價的,但對於拒絕它的人來說,它也是無價的——無價值的!這樣的想法才是你和所有人的自由一直被剝奪的主要原因。 雖然學習一門課程可能已經沒有功利意義了,但是,我還是喜歡把時間花在學習上。作為在中國第一批上網的人之一,自上網起的前二十年,我總是喜歡在網上瀏覽、發帖和他人互動。現在網齡二十五年了,對這些已失去了興趣,現在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學習上(不是閱讀書籍,我本人認為在沒有專業人士指導下的閱讀是低效和盲目的,除非自己的水平已經足夠高,而且似乎也有點閱讀障礙,已經不願意閱讀了)。這次學法語主要作用是調劑,以前沒有淡推的時候,發發推看看別人發推算是調劑,現在換方式了。
一晃學法語都快兩個月了,目前第一級(A1)已經快要結束了,這一次的體驗很不錯。大約五年前,我也嘗試過學法語,當時只是跟著DUO LINGO,學了大約半年,放棄了,因為到後面的跟讀部分非常困難,無法進展。這次是上面授班,外加配合使用數個手機應用,兩個月下來,能夠比較順利地跟讀。 令人感慨的是,雖然兩個月前重新開始的時候,什麼都忘記了,Placement test中,什麼都不會,但考官說沒問題,應該能跟上。真的,待到重新學的時候,進步非常快。現在基本上可以跟上同學的水平了(我是在他們學習兩個多月後的插班生)。而且,我學習的過程中不會給自己增加壓力,我不去背誦或專門紀錄單詞或句子,也不專門為了提高而做許多其他的,就是上課外加配合手機應用上的課程。 當然,這可能與英文基礎有關,我觀察到歐洲人學英文就很容易,因為有許多相似性,而且許多單詞不需要記憶,與他們的母語很接近,一看就明白。但不管怎樣,有時第一次學習的成果看似全部白費,但其實為第二次的重新開始奠定了基礎。 這讓我想到許多人在學習英文方面的困難,開始好幾次,但最終還是中途放棄。唉,希望讀者能過從我的體驗中得到鼓舞。學外語真的很重要。 |
簡介一個喜歡學習沒用的東西的人。 歸檔
July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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